正文_第一百一十四章 红杏出墙



第一百一十四章 红杏出墙

龙珩目光在段云樱脸上流连了一下,就转向了红色的枫叶。

这个男人,确实有着非常迷人的容貌。

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有些心绪不宁,完全是因为看到了他们在一起的情形。他并不知道这种情绪叫做嫉妒,只是觉得异常的难受。

平时两人相互的试探,所以至少要在一起闲聊很久。可是今天他没有这个心情,只是想回去将她关起来,以后不要让她见任何的男人。

这只是个冲动,等他回去的时候见到她的小脸立刻就软了下来。只是轻轻的摸着她的脸,道:“在想什么?”

白香秀确实因为想剧情想的入了迷,并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走进屋里的。

感觉到脸上有只手才清醒过来,转头有些迷朦的问道:“什么?”

龙珩就是一阵无语,马上道:“或许你想出去走走?”

“好啊!”出去走走总比在房间里的好,至少可以躲闭一下他那侵略的眼神。

就这样,龙珩完全丢开了刚刚的感觉带着自己的女人来出来看风景。

其实这样也不错,至少他觉得就算天气有点冷,但是竟觉得那风吹得十分舒服。

“啊欠……”

白香秀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,这都近冬了果然好冷了。

龙珩这才清醒了一些,道:“去为夫人取来披风。”

小环答应一声跑开了,龙珩却有些别扭的将自己的外衣解下披在她的身上。然后目光看着别的地方,似乎刚做这事的不是自己一样。

不就是绅士一把吗,这在现代来讲这是男人显摆的方式,怎么到了他这里反而觉得害羞了?

无法理解,但是他确实不错,虽然看起来不是什么温柔的男人,但是对自己的女人还算是体贴。

“对了,林小姐的病怎么样了?”

她也是下意识的没话题找话题讲了一句,没想到男主的脸色立刻就黑了。果然是男主与女主的关系吗,就算现在脱离剧情已经很远了,但是仍是相互纠缠着,甚至可以引动他的情

绪。

“别提她。”

好心情立刻就没了,一想到她见到自己就来了一句:“王爷,您就扰了我吧,我真的撑不住了。”

不过是在下人房间里住了一晚上就撑不住了?他似乎没有对她做什么,至少没让她四处赶路,又没将她压在**做些不适宜的事情,她这样讲好像自己虐待她了似的。

龙珩气得不轻,直接走人。

白香秀无语,这男主是受了什么刺激了?

“等她的病稍好,我们便回王府。”

“嗯。”

听她答应的声音有些小,便想到了她大概是害怕回到王府,在明知道有人要害自己的情况下谁能还住得下去。

“不必怕,王府中打算对你不利的人我已经处理了,从此以后你可以安心住着。”

“什么?是谁。”

白香秀好奇怪,想害自己的是谁,有什么理由,怎么处理掉的。这件事,她总会有些好奇的。但是并不想知道得太清楚,只希望对方说明一下。

可是却没想到,在对方的眼里她便是个易碎品,哪会与她讲这种可怕的话。于是便道:“你一个女子知道那么多做什么,只管在后院安生的呆着,看哪个还敢动你!”

白香秀使劲的眨了眨眼,真是大男子主义,你这样的护着一个小妾真的好吗,你的女主在当丫头呢,你应该去虐她才对。

“怎么,还有别的事情?”

看她似乎好似不满的样子,所以便问了一句。

“没事。”

别以为你不讲就打探不出来,回府之后只要看少了谁就明白了。

白香秀倒也不想让他讲什么,而男主更是松了口气。这件事毕竟是自己惹出来的,那个孙红儿也承认,是因为嫉妒白香秀得了他的青睐才想杀了她取而代之。这些女人也不知是不是没长脑子,便是替代了又怎么样,只不过是一时宠幸而已。而且,他也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人,自己在意哪个还会分不出吗?

寻找那让人悲伤的替代品不如认真保住这在身边的真品,免得以后有后悔的时候。

他出入战场,最大的忌讳就是所谓的后悔。如果有后悔之事便是在牺牲了很多人之后,所以他不会允许自己有那般的过错。

至于白香秀,今晚似乎是时候了。

想到前两次的事件,他决定今日将所有人都赶出一里之外,任何事情不允许他们打扰,如果有人敢以什么事情来扰定然重罚。

不过,月事的事情倒是非常的意外。

他边走边默默的算着日子,完全没有觉得自己一个男人去记女人的小日子有些失面子。

可是他的记性就是好,一算之下觉得过了与那日子过了十多天,那岂不是刚好?

排除了所有可能的打扰他们的因素,又培养了一日的感情,他觉得是时候了。

晚上早早洗了澡,又做了各种准备。

白香秀的嘴角快抽到脸上去了,连她都瞧的出来今晚上的厉王眼角都带着温柔的笑意,虽然整张脸还是冷冷的。

她看着这样的他竟也有些期待!

期待个毛啊,小心将自己装进去啊!

人家是女主的,女主早晚会与他滚床单的。若是知道他的第一个女人是自己,那还不恨她一辈子!

可是她完全不知道,现在的女主正病得直咳,一边咳一边觉得自己被未婚夫给虐待了。好好的大小姐竟然安排她来做丫头,还被下人迫着收拾院子,手都给划伤了,他为何都不怜惜自己一点儿?明明,早晚是他的正妻。

好喝,她想喝口水。

强行的支撑起来,想去桌上拿杯冷茶,可是完全抓不到。

卟嗵一声,她单膝跪在地上,痛得闷哼一声。

茶杯离着还远,她竟有种它在千里之外的感觉。

哇一声,她哭了出来。

可就在这时,那杯茶伸到了她的眼前,一个声音道:“依着他们躲了我还是害了自己,如果不是我找来,你这是准备要将自己冻饿而死吗?”

“是你,骆云筝。”

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他出现了,她心中竟有一丝柔软,或者现在关心她的只有这个男人而已。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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