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  简直酸爽!

如果两个人同时往后拔的话,对我来说无疑是伤害最小的,但这样一来,也就意味着我还要承担双重的疼痛。

老鼠看明白老鼠和许把头意图后,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,他盯着那古铜色的剑柄,颇有些胆战心惊的问道:“把头,你们这么搞,真的不会死人吗?万一要是林望承受不住,直接……”

我:……

老鼠这是唯恐自己不是乌鸦嘴吗?

许把头和程哥看着老鼠的表情简直是一言难尽。

“放心吧,看林望这状态,旱魃的利爪和七星剑应该没有伤害到他的脏腑,否则他现在早就休克死亡了。”程哥看老鼠十分的不靠谱,只能叹息着解释了一句,免得老鼠再说出什么动摇军心的话来。

然而我的脸却一下子就白了,因为我记得以死相搏的时候,好像确实捅穿了我的心脏,否则那招祭剑的术法不可能会发动的。

但话又说回来,假如我的心脏真的被捅穿了,我现在应该早就半死不活,奄奄一息了才对?可为什么我现在除了觉得很疼有点晕以外,什么感觉都没有呢?

实在是有点太奇怪了?

难道我其实没有捅穿自己的心脏?

这样想着,我不由的摸着伤口边缘,陷入了沉思。

而一旁的老鼠听了程哥的话后,显然还是忧心忡忡,于是苦着脸又说道:“即便如此,那失血量也够林望喝一壶的,要是咱们后边又不能及时出去的话,那林望……”

“你闭嘴吧!”虎子忍无可忍,直接臭着脸一脚踹了过去。

老鼠现在脆弱的就像是个纸片人,挨了一脚后,干脆利落的在我面前匍匐跪地,五体投地,下巴都磕在了我的鞋尖上。

惊的我直接回神,把产生的疑问给压制在了脑后。

想想先前老鼠说我从今往后就是他的第二个亲爹,我不由的沉默了片刻,而后慢慢地说道:“老鼠,你这就准备迫不及待的行礼拜我当亲爹了吗?”

许把头:……程哥吭哧一下笑了出来。

虎子都无语了,想笑又给忍了下去,脸部肌肉都抽搐了。

我没客气,直接咧嘴笑,结果笑的有点过度,胸腔的肌肉一动,伤口处立刻传来了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。

“哎哟!”我痛苦的低喊,吓的程哥和许把头他们的脸色都是一变。

“怎么了?”程哥疾步走来,双眼满是忧虑的盯着我。

这一下子众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,看的我有点不自在。

“兄弟,你是不是伤口恶化了?”虎子闷声闷气,已经紧张的去翻自己的背包,他记得包里有绷带和伤药。

我顿时尴尬了,实在说不出自己是因为笑的太过牵扯到了伤口,只好木着一张脸道:“没事,就是有点扛不住胸口处的疼。”

听完,众人都松了一口气,大家的情绪重新放松了下来。

程哥重新走到了旱魃身后,也就是许把头的身边,两个人对视了一眼,而后看向我道:“林望,准备好,我们两个要同时拔出你胸口处的长剑和利爪。”

闻言,我身子不由的抖了一下,说不害怕是假的,但是不能因为惧怕就不去拔,毕竟我也不想后半辈子带着一只爪子和一把剑风里来雨里去。

深吸一口气,我强行压下心底的惧意,摆出大无畏的姿态,咬紧了牙关道:“来吧,我挺得住。”

见我豪气云生的模样,虎子双目闪过一丝佩服:“林望,你是个好汉子!”

我这一会儿只有苦笑了,这情况,我不做好汉也不行啊。

“一,二……”程哥和许把头的手,一只握住了利爪,一只抓住了剑柄。

待到三个数字脱口而出!

那一瞬间,我只感觉到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剧痛从我的胸口处席卷到了我的全身,与此同时,我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我血肉里被拉了出来。

鲜红的血液就像是喷射出来的喷泉,哗的一下迸到了半空中,浓郁的血腥味迅速的占领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肺腑。

这巨大的出血量,和鲜血喷溅的高度直接让程哥和许把头的脸色巨变。

老鼠吓得颤巍巍的后退了一步。

而我的身子全身的力气在眨眼间流失,浑身软的不成样子。

“怎么会这样?”程哥脸色煞白的喃喃自语。

许把头更是整个人都僵硬如铁,拔出旱魃利爪的那只手剧烈的颤抖起来:“是心脏,只有从心脏里拔出东西,喷出的血才能飙升到这么高,我们都判断错了,这把剑和利爪确实贯穿了林望的心脏。”

如果是这样的话……

“那林望岂不是快要死了!”老鼠脸色煞白的尖喊。

我见许把头他们慌张起来,心里一声叹息,连忙安抚道:“没有,把头你和程哥没判断错误,我心脏好好的,没被捅穿。”

听我这么说,许把头和程哥将信将疑,我见状,只能勉强打起精神道:“把头,你想想看,我心脏要是多了个窟窿,我现在早死了,哪里还有力气跟你们说话?”

听我这么说,许把头和程哥他们的脸色这才和缓下来。

而我再也坚持不下去,往后倒去,吓得把头他们浑身一颤。

虎子手疾眼快的抓住了我的胳膊,硬生生的将肢体瘫软的我给提了起来。

多亏了他这举动,避免了我摔落在地造成伤口二次崩裂。

面色惨白,浑身颤抖的转头,我看着虎子,艰难的扯了扯唇道:“虎子,多谢了。”

“客气了,咱们兄弟之间用不着谢来谢去!”虎子一边说着,一边将我揽进怀里,仔细的打量了一眼我胸前泊泊流出的血液后,他抬头便对着许把头说道:“这出血量有点大,得赶紧包扎才行。”

许把头点点头,示意虎子让我慢慢地坐到了地上,而后他去取虎子背包里的伤药和绷带,让程哥去拿程哥包里的剪刀和水之类的。

说实话,水泼在胸口洞穿伤上的滋味真的很酸爽,我差点眼一翻晕过去,但令我更酸爽的是止血药堆积在我伤口上的感觉……

白着一张脸,我浑身抖就像是帕金森,泪水流了一脸,整个人直接往后倒下。

展开全部内容
友情链接